第2章

他把這個夢告訴表姐,表姐順勢跟他說了我們重生換嫁這件事。


「我與阿凌是夫妻,是要攜手過一生的伴侶,我不想瞞著他。」表姐解釋。


我看著凌之洲。


「原來你都知道了?」


他舉著酒杯,神色坦然,眼中隻有對表姐的愛護。


算了。


終歸是前世的事。


我猜這頓飯八成也是凌之洲致歉的宴席。


他那個人一向倨傲,也不指望他能卑躬屈膝地道歉。


隻要這一世他好好待表姐。


我也沒有必要拿著前世的事折磨自己。


我舉杯還禮,就此揭過。


一頓晚宴吃得還算賓主盡歡。


隻不過剛回家便對上了一雙幽怨的眼睛。


我看著桌子上已經涼透的飯菜,還有一個還沒開盒的生日蛋糕。


才猛然想起來。


今天好像是艾森的生日。


「你還知道回來啊?」


艾森揣著手,滿臉都寫著「我不高興」。


「你昨天說今天有事要忙,我還以為...我還以為你要去給我準備生日驚喜..


他說著說著眼圈竟然紅了。


「結果呢?現在都幾點了?」


我理虧,主動上前摸了摸他的耳朵。


「抱歉哈。」


我把姐姐懷孕一事告訴他,也跟他講了表姐對我的重要性。


「我小時候,爸媽對我很嚴格,對他們來說我隻是他們拿來炫耀的工具。」


所以我叫蘇贏。


爸媽跟我說,無論做什麼,必須贏。


「隻有表姐待我好,她溫柔體貼,會在我挨打的時候把我接走,她會用省下來的零用錢給我買好吃的,她是我唯一的避風港。」


所以表姐叫蘇婉。


她是從小被愛包圍的女孩兒,因此更懂得如何去愛人。


穿到獸人世界以後,我與表姐相依為命。


所以這一世我更希望表姐過得好。


艾森被我講得一愣一愣的,反過來抱住了我。


「那從今往後我也是你的避風港。」


說真的,我有點感動。


我沒準備禮物,便隨手用包裝盒折了一朵玫瑰送給了艾森。


挺敷衍的。


沒想到他小心翼翼地捧著紙玫瑰。


然後把我橫抱了起來。


「既然忘了我的生日,就用其他方式補償吧。」


澀狐一族狐如其名。


自從與艾森結婚以後,每天都沒得消停。


隻是今晚格外猛烈。


情動之時,艾森忽然說:「贏贏,我們也要個寶寶吧。」


我一個激靈,條件反射地把他踹下了床。


艾森趴在地上,整個人都有些懵懵的。


「蘇贏,你怎麼了?」


「抱、抱歉。」


我縮在床上,不敢看他。


前世有孕後的折磨,以及生產時的痛楚仍然歷歷在目。


自私也好,無情也罷。


我曾發誓。


這一世沒人能逼迫我做不想做的事。


艾森湊了上來,扳過我的身子。


「你是不想和我生寶寶嗎?」


我試圖和他解釋。


「不是不想和你生,是不想生。」


「為什麼?」


艾森大概理解不了,所以很傷心,連聲音都帶著哽咽。


「你難道不愛我嗎?」


我沒辦法回答。


回想著與艾森結婚後的點滴。我承認,我動心了。


但我依舊不能接受生孩子這件事。


艾森眸中的亮光一點點黯了下去。


我不記得他是什麼時候走的。


第二天醒來以後便再沒見過他的身影。


我自創的服裝品牌已小有名氣。


市中心那家小店每日的收益都十分客觀,還開了幾家連鎖店。


我每天奔波於各個店鋪,忙成個陀螺。


卻再也沒見過艾森的影子。


這樣也挺好,能夠做自己喜歡的事還不被人管束。


這是我穿越前和上一世夢寐以求的生活。


隻不過總覺得少了點什麼。


半年後的時裝展上,我看到了那個許久未出現的人。


我端著香檳杯,無意識地加快了腳步走了過去。


靠近時,卻發現他的身邊站著兩名十分漂亮的雌性獸人。


他一手一個把她們摟在懷裡,從我面前高調地經過。


「親愛的,那不是你的那位人類伴侶嗎?」


一名雌性獸人依偎在艾森懷裡。


「你剛結婚的時候護著她不讓我們去打擾,現在怎麼都不搭理人家了?」


艾森斜睨了這邊一眼,勾唇笑道。


「膩了。」


雌性獸人掩唇笑個不停。


另一名雌性獸人捂著小腹,神態嬌媚。


「親愛的,走了這麼久累死了,剛剛寶寶都開始踢我了。」


「好,我們去那邊休息。」


艾森貼心地扶著雌性獸人的腰轉身離去。


我握著香檳杯,視線不受控制地盯著三人離去的身影。


整個人如墜冰窟。


艾森的秉性就是如此,我早就知曉。


我不願意生孩子,他的那些三四五自然樂得和他繁育後代。


這沒什麼。


但心中還是莫名酸脹。


我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。


猛烈的酸苦刺激著味蕾,嗆得我一陣猛咳。


咳出了眼淚。


忽然有人輕輕拍了拍我的背。


「沒事吧?」


我抬眼,看到一名年輕的獵豹獸人。


精壯的身軀足足有兩米多高,籠罩下的陰影將我禁錮在角落裡。


他渾身上下散發著絕對壓制的氣息,讓我動彈不得。


「這位小姐,一個人?」


他湊到我的頸間嗅了嗅。


「您身上的味道很幹淨,伴侶離世?還是根本沒有伴侶?」


我與艾森已經半年沒有見面。


他在我身上留下的氣味早就消散了。


也就是說我現在是一個可以隨意折辱的玩物。


方才出神時沒注意到。


這會兒才發現,不隻是這隻獵豹獸人,周圍的很多雄性獸人都盯著這邊。


眼裡的欲望絲毫不加掩飾。


面對體型的差距,力量的懸殊。


我第一次切身感受到危險的逼近。


獵豹獸人鉗制住我的手腕,不顧一切地湊了過來。


我掙扎無果,換來的是對方更狠厲的束縛。


忽然,身上的禁錮一松。


獵豹獸人已被人掀翻在地。


「老子的人你也敢碰!」


艾森擋在我的身前,雙目猩紅。


我從未見過他如此生氣的模樣。


他把獵豹獸人按倒在地,一拳又一拳地砸在對方臉上。


大抵是礙於身份的原因,獵豹獸人隻是牙威嚇,並不敢真的還手。


眼看著獵豹獸人已經奄奄一息。


我怕出了獸命,上前拉住了艾森。


艾森盯著我兩秒,雙目逐漸恢復澄澈。


下一秒,把我扛在身上,大步走出展廳。


「艾森!你放我下來!」


我捶打著他的後背,他渾然不覺。


一直走到停車場,把我扔進了車的後座。


「是我的疏忽。」


他撲了上來,細細密密地親吻著方才被獵豹獸人碰過的地方。「我不回家,你也不找我,你果然不愛我。」


艾森伏在我的身上,頭上的耳朵耷拉著,聲音滿是委屈。我心軟了。


可是一想到今天出現在他身邊的兩名雌性獸人,其中一名還有了他的孩子。我忽然想到表姐前世的處境,猛地把他推開。


「你們澀狐一族生性怎樣我管不著,你在外面找幾個雌性我也不想管。」


我每說一句話,艾森的眼神便黯淡下去一分。


「但你要是敢讓她們跳到我面前,我見一個打一個。」我話音剛落,艾森忽然撲上來,用牙齒撕扯著我的衣服。我一驚,抬手給了他一巴掌。


「發情去找你的小情人,別在我這裡發癲!」艾森捂著臉,滿眼難以置信。


白皙的臉頰上很快浮現出紅腫的一個巴掌印。


「你是我的伴侶!我的妻子!我的老婆!我怎麼不能….怎麼不能…」


他紅著眼眶,始終說不出一句侮辱人的話。


僵持之際,我的手機鈴聲催命般地響起。


是凌之洲的管家打來的。


他說,表姐早產,現在正在送往醫院。


12


我和艾森趕到時,表姐已經被推進了產房。


隔著厚厚的隔音玻璃,也依然能清楚地聽見表姐的呻吟。


我扯過凌之洲的領子質問。


「你不是很愛姐姐嗎?你不是說能照顧好她嗎?為什麼她還會早產!」表姐一直跟我說她很好,讓我不要擔心。


我就真傻傻地信了。


是凌之洲強迫她不許和別人通風報信?


還是他背地裡欺負了表姐?


我每想一種可能,扯著領子的手就攥緊一分。


凌之洲雙目低垂,面無表情。


還是管家攔住了我。


「蘇小姐,您冷靜一下,這事少爺和夫人都盡力了。」


管家嘆氣。


「夫人身子虛弱,孩子能保到七個月已屬不易。」


我聽著表姐一聲又一聲痛呼,逼迫自己冷靜下來。


我是表姐最親的親人,必須要冷靜。


萬一凌之洲靠不住。


萬一...


我想起前世,他也是站在那裡。


輕描淡寫地選擇放棄了我的生命。


不知過了多久。


產房中表姐的聲音越來越弱。


我的心也跟著越發慌亂。


我瞪著凌之洲,低聲警告。


「要是我姐姐出了什麼事,我就算拼了命,也絕不會讓你好過!」


凌之洲依舊沒有反應。


他自始至終都是面無表情地站在那,一句話也不說。


周圍發生什麼好似都與他無關。


醫生走了出來,說出我最害怕聽到的消息。


表姐難產了。


我幾乎一瞬間衝到醫生跟前,但凌之洲還是比我快了一步。


「大人!一定要確保大人平安無事!」


說完他轉身離去。


再見到他時,已經出現在表姐產房裡。他握住了表姐的手,半跪在了她的身前。


又過了許久….


產房裡面傳來一聲嬰兒的啼哭。


醫生出來告訴我們,母子平安。


我松了一口氣。


捂著臉,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淚流滿面。


凌之洲忙前忙後地辦手續。


他不允許任何人插手,凡事親力親為。


我便守著病房裡陷入沉睡的表姐。


一直以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。


當理智回籠,我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少了個人。


艾森去哪了?


13


我隻記得艾森和我一起跑到產房外,然後….


因為我一直盯著凌之洲的動向,完全沒關注他在幹什麼。


等凌之洲忙完後回來守著表姐,我得空出去找人。


結果在產房外面,發現了一坨毛絨絨的東西縮在了角落裡。


棕紅色的毛發,油光水滑。


直覺告訴我這玩意兒就是艾森。


於是我走過去戳了戳。


果然那坨毛抖了抖,然後恢復成了艾森的模樣。


聽說獸人在極度驚恐或是失去意識時會化成原形。


他跌坐在地上有點狼狽,朝著我伸出了手。


「你……能不能拉我一把?」


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他從地上拽起來。


他把頭埋在我的頸間,瓮聲瓮氣地道:「好可怕……太可怕了.…」


「可怕?」


我忽然反應過來。


他不會是剛剛被表姐生產時的模樣嚇到了吧?


就聽他接下來說。


「如果剛剛在裡面的是你,我都不敢去想。」


我一怔,抬手拍了拍他的背。


卻被他忽然抱住。


抱得比以往都要緊。


甚至勒得我有點喘不過氣。


「對不起,對不起,對不起...」


我不明白他為什麼道歉。


那天,艾森一整個人都悶悶的。


一直跟在我身邊,卻一句話都不講。


直到見到我病房裡的表姐。


算起來,這一世他和我表姐是第一次見面。


看著他驚訝的眼神,我猜他大概也想起了什麼。


這會兒表姐剛剛轉醒,凌之洲心疼得不行,端茶送水殷勤得很。


兩個人正濃情蜜意。


我趕忙找借口拉著艾森先離開。


生怕這個澀狐下一秒蹦出那句「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」。


怪尷尬的。


果然,當晚他神秘兮兮地對我說,他對表姐有種詭異的熟悉感。


我幹脆也不再瞞著。


把前世所有的事都講給他聽。


他先是驚訝,而後越聽越愧疚。


最後又從身後環住了我。


他舉著小指伸到我跟前。


「我前世的行為如此混蛋,你要是還肯原諒我,就用你們人類締結契約的方式,與我拉鉤起誓。」


「幼不幼稚。」


我失笑著彈了下他的手指。


前世的事情是他對不起表姐,他欠表姐一個道歉。


至於我們之間的矛盾。


從前我不在意他身邊的那些女人。


現在不行。


但我還是決定跟他談談,關於孩子的事。


關於他那些三四五的事。


但……


艾森又消失了。


一個月以後,我接到了表姐的電話。


表姐的聲音有些緊張。


她說最近一個月凌之洲總是會見一個「神秘人」。


昨天她發現那個神秘人就是艾森,他們兩個人商量了一宿,今早一大早就去了醫


院。


凌之洲倒是行事穩妥,隻是碰上了艾森這麼跳脫的狐。那就不一定能做出什麼事。


我開車載上表姐一路飆到了醫院。


艾森的手機無人接聽,凌之洲那邊手機關機。


這時,我看到了懷了艾森孩子的那名雌性獸人扭著腰身走了過來。


那婀娜的樣子哪像個孕婦。她掩唇一笑,道出了真相。


「那天都是演給你看的。」


「讓我一個性感的美杜莎扮演孕婦,起初我是拒絕的,但是艾老板給的實在是太多了。」


說完她朝著我們勾了勾手,把我和表姐帶到了一間病房。


兩張病床上,一紅一黑兩團毛絨絨的東西正趴在床上翻白眼。


「他們這是..!


醫生走了進來,笑眯眯地說:「兩個人結扎手術很成功,等麻藥勁過了,明天就可以出院了。」


我和表姐對視了一眼,在彼此的臉上看到了迷茫。


下一瞬,又齊齊震驚。


「…啊??」


「…啊?!」


14


上一世凌之洲極其看重後代的繁育。


他們狼族一直對標天龍。


他說龍生九子,所以狼族每一代必須也得生下九個孩子。


這一世他居然為了不讓表姐再受生育之苦而選擇了結扎。


但更令我驚訝的是艾森居然也會做到如此地步。


在我的認知裡,繁衍後代是獸人的本能。


但是艾森沒有留下一個後代。


所以他是為了我這一根枯草,放棄了整片森林?


我和表姐面面相覷。


各自守著病床上自家那團玩意,心中百感交集。


艾森意識完全恢復以後就恢復了原形。


他下床,先顫顫巍巍地給表姐鞠了個躬,鄭重其事地為他前世的荒謬行徑道歉。


然後又偷瞄我一眼。


下一刻身形一晃,作勢要跌倒。


我:「...」


我能怎麼辦,當然是選擇扶住他。


以前沒發現,他還挺有茶狐的潛質。


艾森恍若不覺。


他眨著那雙桃花眼,可憐巴巴地繼續解釋。


「澀狐一族在結婚時,感覺結婚的對象不是自己的靈魂伴侶,就會被絕望逼瘋被欲望折磨得癲狂,然後做出那些….


「我前世不是個好狐。」


「可是我們澀狐一旦認定伴侶,忠貞程度絕不輸於狼族。」


艾森垂著耳朵,尾巴也軟塌塌地耷拉著。


感覺整個狐都要碎了。


他又小心翼翼地捧著一串鑰匙遞了過來。


「你怨我吧,隻是你接下來服裝設計主題是沙灘派對,我用半年時間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棟臨海別墅買了下來」


好好好。


我接過鑰匙,拍了拍他的腦袋。


「既然場地都準備好了,我的模特,我們什麼時候過去?」


艾森眼睛一亮,尾巴瞬間搖成了螺旋槳。


表姐掩嘴偷笑。


她說,我和艾森都是看似隨性實則赤誠的人,某種程度來說確實是十分契合的靈魂伴侶。


這便是與艾森和解了。


行吧。


大家都放下了上一世對彼此的成見。這一世,終歸遇到了對的人。


全文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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