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

洞房花燭夜,太子捂著自己的褲腰帶,「你耍流氓!」


 


我笑了,新婚之夜不耍流氓耍什麼,雙截褲腰帶?


 


01


 


傳聞中,我天生鳳命,出生時百花齊放,萬鳥來朝。


 


其實,嬌花是我爹種的,雀鳥是我爹抓的。


 


連時辰,也是精心計算後,我娘加班加點生出來的。


 


我爹是誰?


 


我爹乃官拜一品,曾掌西北三洲十二郡、三十萬兵馬,少年封侯的布衣傳奇,一等鎮國將軍是也。


 


但,那是曾經。


 


現在嘛,我爹是兵權無掌闲賦在家、生不出兒子的好無聊一中年男人。


 


大概是太無聊了,他開始了宏偉的——皇後養成計劃。


 


但我小姑母一直覺得,我爹不是在給皇帝養媳婦。


 


而是在給皇帝養打手。


 


別人家豪門貴女,琴棋書畫全齊,行止坐臥端莊秀麗,雙蛾顰翠眉,素膚若凝脂,人美話不多。


 


我,刀槍劍戟已臻化境,斧钺鉤叉登峰造極,腕力臂力,強到發指,兩顆玄鐵流星錘甩的虎虎生風,花街柳巷如行自家後院。


 


按小姑母的話說,「你爹少年將軍,拼S半生,卻被杯酒釋兵權,這是在曲線報仇。」


 


精心將我培養出來。


 


專為了給皇帝添堵。


 


你想,誰家皇帝掰手腕子掰不過自己老婆能開心?


 


皇帝不要面子的嗎?


 


皇帝要面子。


 


但皇帝他兒子不要。


 


宣旨太監來我家時,我正抱著新抓來的虎斑金錢豹磨爪子。嚇得這位聖上近臣,差點沒坐地上,宣旨時的嗓音都發著顫:


 


「奉天承運,皇帝詔曰,平遠將軍嫡次女,江雲音,溫婉淑德,性嫻靜端,甚有才名,封太子妃,賞鳳鳴九天一件、斛珠三升、芙蓉錦緞三十匹。」


 


先不說這聖旨裡形容的人,跟我有沒有一毛錢關系。


 


單聽到太子妃這仨字時,我爹跟我,大眼瞪小眼,交頭接耳了足有三秒鍾。


 


我:「你是不是行賄了。」


 


爹:「???我不是,我沒有,你別亂說。」


 


我:「那我怎麼成了太子妃,不是說好了我要繼承你的西北軍的嗎。」


 


爹:「…遇見問題請從自己身上找原因。」


 


02


 


坐在成親的鸞轎上,身後跟著我爹掏空家底給我準備的兵器典籍,高手侍女十二人組時。


 


我終於找出了原因。


 


將門榮耀不似文臣,自古最難承襲。


 


皇權離不了兵權守護,卻又最忌憚掌兵者,是以,我爹在頂峰時急流勇退,且堅決不生兒子。


 


但他個糟老頭子也不甘心辛苦拼S來的榮耀,一代而絕。


 


是以,給我整了個鳳命傳說,還帶我上陣S敵。


 


從我軍功能夠承襲西北軍那一刻,就注定了我隻有一條路能走。


 


嫁入皇家。


 


按這個剽悍路線養出的不才在下我本人。


 


洞房花燭夜。


 


「你你你…你想幹什麼。」膚白貌美,長腿寬肩的小太子一邊艱苦卓絕地扯著自己斷成兩半的褲腰帶,一邊面紅耳赤地衝我道。


 


我起身、抬手,嫋嫋娜娜,呦呵,這才哪到哪。


 


我看他:「新婚之夜,不耍流氓,耍什麼,雙截褲腰帶嗎?」


 


我的目光向下一瞟,流連在三寸往下。


 


隻一眼,太子的耳垂就紅的能滴血。


 


我輕笑:「殿下不嚷著去徐良娣屋裡了?」


 


太子脖子一橫:「誰說我不去,沁兒身子不舒服,我……」


 


「哦?太子當真要在新婚第一夜,這般打我的臉?」


 


我笑著,步步逼近,在離他方寸之遙時,微微一笑,「殿下隻要敢踏出門一步,臣妾就把你上衣也扒了,綁在門口柱子上,讓京城百姓都飽覽您的胴體。」


 


用最溫柔的語氣,說最狠的話。


 


我在心裡給自己小巴掌拍的嗖嗖響,完美。


 


太子看著我這堪比川劇變臉的功夫,驚了。


 


想來他身為皇後唯一嫡子,二十來年皇子生涯,過得平順太過,從沒被如此對待過,驚得下巴都合不上。


 


「本宮乃東宮太子…你敢?!」


 


我撫上他線條分明的側臉,緩緩下遊,「我十四歲就敢一箭射穿胡軍統領,十六歲敢生擒白虎,如今我十八了,你猜…我敢不敢?」


 


那我可太敢了。


 


我一把勾住小太子的領口,往前一拽。


 


「刺啦。」


 


太子的領口劈叉了。


 


從脖頸子直到肚臍眼,從外襯直到裡衣,碎的迎風招展。


 


我挑挑眉,吹個口哨,「身材不錯嘛。」


 


「流氓!!!」


 


小太子悲憤異常的聲音,回蕩在東宮上方,繞梁三日,尚有不絕。


 


03


 


從我入東宮第二日,闔宮側妃良娣侍妾都知道了一件事。


 


從前最受寵的太子乳娘之女,徐良娣,要涼了。


 


「要說這徐良娣也真是沒眼色,太子妃乃是聖上和娘娘欽定的,將門虎女,她竟然敢在大婚之夜,硬說自己不舒服,讓殿下去的陪她…怎麼樣,一大早就被罰跪了吧。」


 


「可不是嗎,自取其辱,聽說太子非但沒去,昨夜還……噗嗤,昨夜還喚了五六次水往太子妃屋裡。」


 


……


 


蜚語流言的正中心,我本人。


 


正逍遙自在地端坐正廳主位上,看著跪在地上的美人。


 


明眸皓齒,楊柳扶腰,是個美人。


 


但也是個蠢人。


 


但凡是聰明人,斷不會在敵我情況不明時,貿然出手,她昨夜的試探,蠢得沒邊。


 


擱軍中,起碼會S一整個大營的那種蠢。


 


「姐姐,妹妹不知所犯何罪,竟惹得姐姐一大早如此動怒。」


 


徐良娣身嬌肉貴,得寵慣了,才跪了半炷香就熬不住了。


 


心浮氣躁,又隻會拈酸吃醋,隻會靠色相侍人,段位太低。


 


我將手中的瓷白茶盞端起,無聊地輕撥幾下茶葉,淡淡道。


 


「當本宮妹妹,你還不配。」


 


徐良娣出身卑微,但頗得寵愛,哪裡聽過這等直言譏诮,當即便變了臉色。


 


「你…你…你就不怕太子殿下知道嗎?」


 


我看著她,一瞬不瞬,勾起一個略殘忍的笑容,「你覺得,鬧出這麼大動靜,太子殿下當真會不知道?可你看看,他來了嗎。」


 


徐良娣的臉色一下蒼白如紙,像是不敢相信一般。


 


我起身,慢慢踱到她身邊,勾起她的下巴,仿佛勾起一條溺水的魚,「那些無聊的爭寵把戲,最好消停些,本宮治下跟治軍一樣,下作手段者,S,無,赦。」


 


徐良娣看著我,慘白著臉抖了抖。


 


我松開手,徑直向外走。


 


「跪著吧,跪到自己想明白了,再起來。」


 


趕我回到中殿時,尊貴的太子殿下,正睡的四腳朝天。


 


「嘖嘖嘖,這體力,太差了。」我搖搖頭,「得加強鍛煉,不然怎麼加緊生嫡子。」


 


聽到生嫡子三個字,小太子打了個哆嗦。


 


嗖的睜開眼,眸中清明,沒有半點睡意。


 


呦呵,裝睡。


 


看來這小太子,到底是皇權中摸爬滾打出的,心眼子頗多。


 


既知徐良娣非罰不可,又不想毀了自個的深情人設。


 


所以,擱著裝不知道呢。


 


小太子演技頗高,看到我,活像見了追魂索命的妖精,刷的把自己在被子裡裹成團,「大…大清早的,生什麼嫡子。」


 


哎呀,昨夜壓榨的狠了,給孩子整出心理陰影了這是?


 


我看著他,坐上榻,「放心,今日不生。」


 


小太子長舒一口氣。


 


一口氣還沒舒完,我接著道,「每月初一十五,按規矩殿下需宿在臣妾殿中,機會多的是。」


 


說完,我上上下下用眼光在他周身遊走,「殿下,你太弱了,得鍛煉。」


 


小太子倏而變了臉色,「本宮…弱?」


 


我點點頭,笑不露齒道,「可不是嗎,隔壁張太傅家的貓都比殿下體力好。」


 


激將法對男人,尤其是大權在握但還未上位的年輕男人,向來管用。


 


小太子果然咬牙切齒地一把將我撈回床上,長指開始不安分。


 


「昨夜不過是憐惜你初經人事,太子妃倒半點不領情。」


 


我一把拍掉他的手,跳起來,「等下要進宮拜見父皇母後,這妝發束起來很麻煩的,別亂動。」


 


可小太子已然念動了,側躺著,可憐兮兮地瞅我。


 


我忽然想起從前秦樓楚館中花魁們的經典臺詞:男人嘛,一向是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偷不如偷不到,天性如此。


 


所以,看得到吃不到,才是最好的預備前戲。


 


我點著腳尖,輕搖緩步向他走去,俯下身,吻住太子的喉結,纖指緩緩向下。


 


「唔…」小太子喉結滾動,額頭上起了一層細密的浮汗。


 


好了,就是現在。


 


我猛的停手抽身,好整以暇看他,「殿下,該走了。」


 


小太子長襟下擺一團糟亂,丘壑起伏,難以置信地看我。


 


我指指屏風旁的水滴鍾,一臉無辜,「時辰到了。」


 


04


 


帝王家,情事從不僅僅關乎兩情相悅。


 


而是維系寵愛、盡早生下子嗣的戰役。


 


但凡戰役,便需精心準備戰法。


 


是以,短短一刻鍾內,我使出了激將法套欲擒故縱的連環計來。


 


看小太子似有星星之火,但暗自隱忍的眸。


 


吾心甚悅。


 


在馬車一個顛簸時,精準地栽進他懷裡,狀似無意地拂過下擺。


 


「太子妃。」太子環住我,眸中火勢燎原。


 


長指不輕不重在腰側軟肉上掐一下,「沒看出來,你倒還有當妖妃的潛質。」


 


我看著他,但笑不語。


 


小樣,勾欄柳巷哪個軍中老爺們沒去過,我走過的花魁廂房,怕是比小太子走過的套路還多。


 


果然,小太子情不自禁傾身向前,可這投懷送抱的時間我精準算過。


 


就在下一秒,內侍的聲音響起,「殿下,神武門到了。」


 


看著小太子懊惱的神色,我便曉得,生嫡子,有門。


 


皇家中,寵愛是最虛無縹緲抓住無用的東西,早點把兒子送上皇位,才是終極目標。


 


05


 


奉天殿中,瑞氣騰騰坐著帝後兩尊大佛。


 


氣場難分上下,一樣耀眼生輝、氣勢迫人。


 


「兒臣參見父皇母後。」


 


「免禮。」


 


我直起身,盯著皇後娘娘兩眼直放光。


 


啊,偶像。


 


皇後娘娘雖是女流,但與陛下乃結發夫妻,陪著聖上從布衣草芥,一路拼S至尊之位,數次招兵買馬,於危城陷落中,救出陛下。


 


可以說,沒有皇後娘娘,陛下如今還不知道擱哪玩狗尾巴草呢。我朝女子之所以地位頗高,能入朝為官,甚至封侯拜將,多虧皇後娘娘。


 


「瞧瞧雲音這孩子,不管什麼時候見你,都這麼眼巴巴的。」


 


皇上指指我,朝皇後娘娘打趣道:「太子要不是你兒子,怕是我們雲音還不肯嫁呢,到底都是軍中長大的,氣勢非凡,打眼一看,朕還以為看見老六了。」


 


聽完我後脊背冷汗就下來了,皇上這話,奪筍吶,整個大蕪朝的筍都讓他奪完了。


 


六皇子他吧,是我緋聞前男友。


 


陛下不提還好,一提,太子的俊臉,黑的那叫一個精彩紛呈,黑中透綠。


 


我福身,恭敬道,「殿下宅心仁厚,霽月光風,兒臣嫁之,誠心誠願、人生大幸。」


 


說完,還借著寬大衣袍掩飾,悄悄在袖子下,抓住太子的手,輕輕在手心撓了撓。


 


太子嗖得縮回小手,微微側身,半氣惱半窘迫地看我一眼,我朝他擠擠眼,他趕忙又轉回身子,一瞬不瞬地直視前方。


 


皇後娘娘看著我,笑了,「臣妾倒覺得,岸兒和音兒方才並肩而來,頗像我們年輕時在酉陽剛成婚的樣子。」


 


這話一說完,明顯感覺到殿中緊繃的氣氛,終於輕松了幾分。皇上臭不要臉地執起皇後的手,皇後娘娘也小胖鳥依人地配合著。


 


仿佛剛剛的插刀事件,從未發生過一般。


 


我暗自心裡抖了抖,嘖嘖,都是演技派。


 


陛下又賞賜了些金銀玉器,囑咐太子要好好待我,便留了太子繼續議事。


 


皇後娘娘則召我,前去偏殿小議。


 


「你們都下去吧。」


 


皇後娘娘儀態萬方地屏退左右後。


 


我倆立刻脫鞋丟襪,靚女打挺,做起了真自己!


 


皇後娘娘一邊葛優癱,一邊抖腿,方才母儀天下的樣子蕩然無存,「音兒,姑母曉得,將你許給岸兒,實在他娘的委屈你了……」


 


皇後娘娘與我父親乃是堂兄妹,恰逢亂世,皇後娘娘父母兄弟皆早喪,自幼由父親拉扯大,是以,和親兄妹無甚分別。


 


我揮揮手,「哎,湊合過唄,反正嫁誰不是嫁,當你兒媳婦好歹還能橫著走。」


 


皇後娘娘一拍膀子,叭叭作響,「放心,姑姑罩你!」


 


姑母從頭上取下了十二鳳金步搖,嗖的一伸小胖手,飛鏢一樣精準投在了我的發髻上。


 


「霍,姑姑身手,不減當年啊!」我海豹式鼓掌,一陣拍馬屁,給姑母拍的神清氣爽。


 


「那小癟犢子的後宅,烏七八糟,得大力整頓。見鳳釵如見本宮,以後在東宮,隨便整,你把小犢子扒光了都沒人敢管你!」


 


我為啥崇拜皇後娘娘呢。


 


因為我倆實在是狐姑狗侄女,一丘之貉,一脈相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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