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

沈家太子爺的青梅失蹤了。


 


這條新聞火速傳播,連同著那張照片。


 


所有人都記住了照片上女孩昳麗的臉。


 


沈聽肆放出話來,隻要有人能找到江眠,一億現金或是向他提一個要求。


 


這條尋人信息在網上霸榜數月。


 


直到一個大雨天。


 


一個女孩渾身湿透地躺倒在沈家別墅的門口。


 


1


 


我是江眠。


 


等我終於回到沈家的時候,保姆李媽看到我格外吃驚。


 


她堵在門口頻頻向屋裡回頭,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:


 


「江、江小姐?」


 


我整個人提不起精神,身體疲累。


 


點點頭後,沒有多說,側身越過她往裡走。


 


卻不料看見客廳裡坐著一個女孩,長了一張跟我一模一樣的臉。


 


李媽慌慌忙忙地給沈聽肆打去了電話:


 


「少爺你快回家來看看吧!又回來了一個江小姐!」


 


看來,我離開的這幾天,家裡出現了變故。


 


我腳步一頓,放棄先去休息的想法。


 


轉身坐到了另一個江眠的對面,仔細查看。


 


她似乎有些不安,眼神飄忽,不敢直視我。


 


指尖繃緊,用力抓著沙發邊緣。


 


在我片刻不停地注視下,她的眼眶開始泛紅,好像一副很害怕我的樣子,整得我有些頭大。


 


沒過多久,院外傳來了停車的聲音。


 


緊接著,是沈聽肆急切的腳步聲。


 


沈聽肆推門進來,呼吸急促地與我對望。


 


還不等他開口,沙發上的身影如倦鳥歸林一般撲進了他的懷裡。


 


2


 


我抱臂站在一旁,像個陌生人一樣看著眼前的一幕。


 


沈聽肆一把把懷裡的人扯開。


 


對上我的眼睛,他的眼尾泛起一抹紅,看上去有些委屈:


 


「眠眠是你嗎?」


 


「你終於回來了。」


 


我冷笑一聲:「沈聽肆你挺會玩啊。」


 


「我消失兩天你就找好了替身。」


 


沈聽肆猛地抱住我,腦袋埋在我的頸窩。


 


刺人的短發扎得我有些疼。


 


他聲音微不可聞地說:


 


「不是兩天。」


 


「已經三年過去了。」


 


「眠眠,我好想你。」


 


我原本想拽開他的手一頓,目光微微放空。


 


原來已經三年過去了嗎?


 


3


 


沈父沈母也匆匆從公司裡趕來。


 


見到我和另一個江眠,不約而同地張大了嘴。


 


兩人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,很快收斂住了神色。


 


沈父對著沈母使了個眼色。


 


沈母臉上掛著和藹的笑意,招呼著我們都坐下來。


 


在沒人看到的地方,沈聽肆已經偷偷地握住了我的手。


 


另一個江眠已經微紅著眼眶,依偎在沈母手邊。


 


看向沈聽肆的眼神,像在看一個負心漢。


 


沈父清了清嗓子:


 


「當年老江為了救我丟了一條命,讓我幫他照顧好他的寶貝閨女。」


 


「老江一直對前妻的事情避而不談,我們也不確定他是不是還有一個雙胞胎女兒。」


 


「不過,你們兩個長得這麼像,總是一種緣分。」


 


「要不,先去做個血緣鑑定看看?」


 


沈父的意思很清楚。


 


如果我們兩個血緣鑑定的結果是姐妹的話,也就不需要再區分誰是真的江眠。


 


都是我爸的女兒,他們不介意多養一個。


 


畢竟沈家家大業大。


 


我自然是沒有異議,點頭答應下來。


 


不過……


 


我看著另一個江眠,好奇地問:「她是啞巴嗎?」


 


4


 


沈母心疼地拍了拍另一個江眠的手,嘆了口氣說道:


 


「兩年前那場暴雨過後,眠眠她倒在了家門口。」


 


「當時她失憶了,連自己怎麼到的這裡都忘了。」


 


「也是因為失憶,她對陌生的世界感到害怕,不太願意開口說話。」


 


失憶了。


 


確實是一個很好的借口。


 


我有些頭暈,意識飛速下墜。


 


不欲多言,我轉身上樓想去休息。


 


下意識地走到我以前的房間門口,倏地停住了腳步。


 


因為我不確定這個房間是不是已經變成了另一個江眠的房間。


 


沈聽肆已經先一步推開了房門。


 


他身姿挺拔,倚靠在牆邊。


 


額前垂下來的幾縷碎發遮住了他眼底的神色。


 


他聲音有些發悶地說:


 


「眠眠,歡迎回家。」


 


「這間房間我一直給你留著。」


 


「你先去好好休息,等你睡醒我們再聊。」


 


我看著保存完好、定時有人打掃的房間,微微啞了嗓子,應了聲「好」。


 


5


 


躺在舒適柔軟的床墊上,聞著鼻間好聞的陽光味道,我閉眼就睡了過去。


 


夢裡是無數的門。


 


每推開一扇門,就有一個恐怖的世界。


 


我不知道在裡面S過多少次。


 


一次次S去,又一次次活過來。


 


讓我堅持下來的,就是我曾經的美好記憶。


 


這些記憶,在我腦海裡溫習過無數次。


 


帶來溫暖,療愈了我全部的傷痛。


 


所以,即使我已經在別的時空度過數不清的年頭。


 


一旦回到這個地方,我仍舊感受到了無比的熟悉與放松。


 


夢境的內容繁雜,終究是有些累人的。


 


我的思緒紛飛,眉頭緊緊皺起。


 


房間裡響起一聲輕嘆。


 


一隻帶有涼意的手輕輕撫平了我的眉頭。


 


緊接著,我的意識飛速下墜。


 


睡了一場無比舒心的好覺。


 


等我再次醒來,天已經黑了。


 


秋夜寒重,我緊了緊身上的外套,想換身衣服,打開衣帽間,一溜的棉麻風小白裙。


 


算了,我現在習慣幹淨利落的衣服,已經很久沒穿過裙子了。


 


推開門,沈聽肆還守在門外。


 


見我出來,他抬起頭,眼眶有些微微發紅。


 


我扯起唇角,想象著以前我笑的樣子,努力地向他笑了一下。


 


我已經很久沒有笑過了。


 


透過沈聽肆透亮的瞳孔,我看到的我的笑。


 


很假,很生硬。


 


我難堪地垂下頭,唇角扯出一個嘲諷的弧度。


 


沈聽肆的手輕柔地放在我的頭上,安慰道:「會好起來的。」


 


6


 


沈聽肆要帶我出去吃飯。


 


路過客廳時,另一個江眠見到沈聽肆就立馬站了起來。


 


她眼睛亮亮地盯著沈聽肆,手指不安地攪動著小白裙的裙角。


 


臉上帶著欣喜,似乎是想說什麼。


 


沈聽肆掃過她的眼神卻始終淡淡的,像是沒看見那裡有個人一樣。


 


等到了我最愛吃的那家西餐廳,服務員已經按我的以前的喜好布置好了包間。


 


潔白的紗簾垂落,隨著夜風溫柔地舞動。


 


桌上的蠟燭靜靜地燃著。


 


白玫瑰嬌豔欲滴。


 


沈聽肆為我拉開椅子坐下。


 


等待上菜的間隙,對我說起了關於另一個江眠的事情。


 


……


 


三年前,我失蹤後。


 


沈聽肆瘋了一樣地尋找。


 


可人是在監控下憑空消失的。


 


警方也無能為力。


 


他就拿出了一億人民幣當作提供線索的獎賞。


 


沈家獨佔龍頭這麼多年,有不少競爭對手。


 


他又怕是仇家把我綁走的。


 


便再加一個條件,可以向他提出一個要求。


 


為了擴大尋找的影響力,他在所有軟件上都投放了開屏廣告。


 


就連國外,他也動用了關系,街頭隨處可見我的照片。


 


可即使這樣,他也沒能找到我。


 


在鋪天蓋地的假消息中,失望了一次又一次。


 


直到我失蹤的一年後,所有人都不再抱有希望。


 


那段時間,京市暴雨不斷,周邊縣市災害頻發。


 


另一個江眠突然出現,暈倒在沈家別墅門口。


 


她被保安發現時,整個人失去了意識。


 


沈聽肆連忙把她送到醫院救治。


 


在醫院一連守了她好多天。


 


等她醒來後,她說自己失憶了,不記得自己是誰,也不記得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沈家門口。


 


另一個江眠不光長得跟我一樣,就連愛好、脾性都一樣,除了她因為失憶不太敢跟外人說話以外。


 


但沈聽肆看到醒來的她就莫名覺得,她不是我。


 


所以,即使她回到沈家,沈聽肆也不允許她住到原來我的房間,而是讓保姆另給她收拾一間客房。


 


雖說明面上的消息被沈父撤了,但沈聽肆一刻也沒有放棄過對我的找尋。


 


燭光模糊了沈聽肆鋒銳的五官。


 


他眸子裡溢滿溫柔:


 


「真好,真的等到你回來了。」


 


7


 


輪到我講述我消失的這段時間的故事時,我卻不知道怎麼開口了。


 


是跟他講我曾經穿到怪物的世界,被怪物當口糧圈養,怪物活生生啃完了我的一根腿,我才找到機會把它S掉。


 


還是講我曾被困在角鬥場,利用系統的道具,被很多人SS,也S了很多人。


 


還是講我S過千萬次,才能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。


 


我咽下喉嚨裡即將溢出的委屈。


 


沒事,都過去了。


 


我仰頭對著沈聽肆扯了個謊。


 


我說:「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,就是覺得自己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。」


 


沈聽肆自然能聽出來這話是用來敷衍他的。


 


他眸光閃了閃,卻也沒有追問。


 


服務員敲了兩下門,菜品依次端上桌。


 


我嘗著回憶裡回想過千百次的味道,幾乎要落下淚來。


 


很奇怪,我已經很久沒有哭過了。


 


被折磨,痛苦纏身的時候我沒哭。


 


面對幸福,我的眼睛卻酸澀腫痛得厲害。


 


8


 


這家的芒果慕斯蛋糕是沈母的最愛,臨走的時候,我打包了一份。


 


我跟沈聽肆慢悠悠沿著江邊小路回家。


 


吹著涼涼的江風,沈聽肆輕笑:「也就你每次都記得她好這口。」


 


我眨眨眼,想起了以前的時候。


 


以前,每回我跟沈聽肆出來玩,都會給沈父沈母捎點小禮物回家。


 


有時候是一點小零食,有時候是路邊我覺得好看的手工藝品。


 


他們二老每回收到都極為捧場,表現得愛不釋手。


 


沈聽肆一路講著我們以前的事情,我心裡回到現實世界的踏實感更重了一些。


 


路過江邊涯石時,沈聽肆還感慨,當年他險些落水,幸好我及時抓到他。


 


走到家中,客廳中一片歡聲笑語。


 


沈母和另一個江眠親密地靠在一起看電視。


 


看到這幅場景,我的心涼了一瞬。


 


曾幾何時,坐在那裡的那個人是我啊。


 


我回頭看了沈聽肆一眼。


 


他的眸子裡露出了些擔憂。


 


我緊緊地抓著沈聽肆的衣袖。


 


沒關系,至少他還能認出我。


 


9


 


沒等幾天,我跟另一個江眠的親子鑑定結果就出來了,顯示毫無血緣關系。


 


這就證明我們兩個之間,隻有一個人是真正的江眠。


 


再次齊聚的沈家人有些頭疼。


 


我能感受到沈父沈母內心的偏向。


 


他們更偏向於另一個江眠。


 


原因很簡單,另一個江眠更像我。


 


更像以前那個,他們印象裡的我。


 


即使我對以前的事情對答如流,而另一個江眠什麼都不知道。


 


我垂下眼睫,對於他們今天的反應早有預料。


 


說不上失望,隻是心裡有些悶悶的難受。


 


沈聽肆站在我身邊,堅定地開口:「爸、媽,我能感覺得到,她才是江眠。」


 


聽到他這麼說,沈父沈母面面相覷。


 


另一個江眠已經紅著眼垂下頭,一隻潔白柔嫩的手輕輕揉著眼角。


 


衣袖下垂,露出了小臂上的傷疤。


 


沈母恍然記起,「對啊!以前眠眠為了救聽肆,被江邊的鐵欄杆劃傷了手臂,留下了這道疤。」


 


他們所有人的目光同時集中在了我的小臂。


 


記憶可以編造,身體的痕跡騙不了人。


 


我的眼神卻僵住了,因為我沒有疤。


 


我在消失的那幾年裡,不斷地穿越無限世界做任務,S過去又活過來,身體被重塑過無數次。


 


所以,那道疤早就不見了。


 


10


 


事已至此,仍舊無法分辨。


 


甚至,我在原本最是喜愛我的沈父沈母眼中的可信度又降了一些。


 


漸漸地,我對自己也產生了懷疑。


 


是不是我不該回來?


 


是不是我其實我一直搞錯了,其實那個才是真正的江眠,而我隻是一個有著她記憶的怪物?


 


不,不會的。


 


沈聽肆他明明認得我的。


 


我像小時候一樣,難過的時候一個人躲在別墅後的院子裡。


 


仰頭看著月亮,希望月光能驅散我的所有煩惱。


 


夜裡寒風重,僅僅一會兒,我的手腳已經冰涼。


 


無奈起身,打算先回房間。


 


路過另一個江眠的房間窗戶,她床頭的小夜燈微微泛著光亮。


 


借著那微弱的光,我看見沈聽肆站在她的床邊,目光溫柔,俯身對著睡著的江眠輕輕吻了上去。


 


那一瞬間,我仿佛感受到了身體內血液一股腦地往頭頂衝去。


 


腦海中雜亂思維相互衝擊。


 


怎麼回到房間的我都不知道。


 


11


 


事到如今,我仍不願意相信,我心心念念的沈聽肆會去偷吻別的女孩。


 


我把頭埋進枕頭裡,再一次回想起那些支撐我走過無數個恐怖世界的回憶。


 


我跟沈聽肆從小就是鄰居,一起長大。


 


那時候,沈父和我爸一樣還隻是個普通職工,擠在破舊的家屬樓裡。


 


後來,他聽說南方出了新政策,便帶著沈母向南謀發展去了,把沈聽肆託付給了我爸。


 


好在我們兩家就住對門,沈聽肆對我家的環境並不陌生,接受良好。


 


我倆每天一起上幼兒園,一起回家。


 


推開家門,爸爸已經做好了熱氣騰騰的飯菜。


 


吃完飯,爸爸就會打開電視給我們看動畫片。


 


等爸爸洗完碗,又會給我倆端來溫熱的牛奶。


 


我的爸爸笑容憨厚,有點小胖,做得一手好菜。


 


在我心裡,他永遠是最好的爸爸。


 


他S在了沈父創業成功打算找他一起賺錢的那天。


 


為了救沈父,被疾馳的大貨車撞飛出去。


 


從那以後,沈父沈母收養了我。


 


沈父極為愧疚,給了我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作為補償。


 


很多人對沈父說,讓他給我改姓、改稱呼。


 


小孩子的記憶不深,等長大也就都忘了。


 


沈父沈母都沒有同意。


 


他們認為不該掩埋掉一個人的存在。


 


更何況那是我爸,是他們最親近的朋友。


 


他們沒有因為我年紀小就糊弄我,而是把所有的事實真相都告訴了我。


 


那時候,我還不懂S亡的意義,也不懂沈父給我的是多麼大的一筆財富。


 


我還是天天跟沈聽肆一起上學,一起回家。


 


隻是偶爾會趴在窗口,想著爸爸怎麼還不來接我。


 


沈母每晚都會給我們兩個溫好牛奶,在我雷雨天害怕時,溫柔地把我摟進懷裡。


 


後來,宋家的生意越做越大,房子越換越大。


 


宋父宋母常會因為公司的業務出差。


 


有天晚上突然下起大雨,雷電交加,空曠的房間裡傳來嗚嗚的風聲。


 


我蜷縮到牆角,捂著耳朵不敢入睡。


 


一道又一道的雷鳴炸在耳旁,我將雙腿抱得更緊,忍不住小聲嗚咽起來。


 


忽然,門把手「咔嚓」一聲,我頓時一個激靈。


 


沈聽肆穿著孫悟空的睡衣站在我的門口。


 


他努力佯裝鎮定,掩飾住顫抖的尾音:


 


「眠眠,別、別怕,媽媽說了我是男子漢,我會保護好你的。」


 


再後來,沈聽肆充當起了我的保護者的角色。


 


學校裡,有小男孩想掀我的裙子。


 


他板著臉直接把人送進校長辦公室。


 


有人試圖拿著我無父無母的身份貶低我。


 


他會在我開口前衝出來,揪著那人的衣領把他摁在牆上,冷聲威脅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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